希望电话那头的那个不靠谱的老头,现在是醒着的。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又喝醉了吗?”向晚暗骂一声,认命地重新拨过去。

这一次在自动挂断之前,那边接了起来。

喧闹的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耳膜,一声鬼哭狼嚎的高音差点把向晚送走,她皱着眉头把手机拉远,直到接电话的人走开,那儿童邪典般的噪音消失,才重新把手机贴回耳边。

差点忘了,鲁叔的主业是黑酒吧啊。

“喂,鲁叔?”向晚先打了个招呼。

“嗯?药不够用了?”那边语气轻快,口齿伶俐,听起来没喝大。

“我问你件事。”向晚开口。

“alpha用了抑制剂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往外释放信息素了,就算是oga也闻不到?”

“是啊。”鲁叔不明就里。

“哎不对呀,你都用了那种药了,你的信息素应该任何时候闻起来都像oga,你还用alpha抑制剂干嘛?”

向晚:“双重保险吧。”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技术!”鲁叔瞪眼。

“你管我相不相信你的技术,我花钱了!”

向晚一句话,噎得鲁叔偃旗息鼓。是啊,她花钱了,顾客是上帝,尤其是这么个难伺候的大小姐,那不仅是上帝了,鲁叔都怕她家人送他去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