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一个外墙漆成墨绿色的小酒馆,大白天懒洋洋地掩着门,门口地上还散落着两个啤酒瓶。
向晚推开酒吧大门,挂在墙上的风铃被撞响,吧台趴着打瞌睡的老头惊醒,眯着眼睛逆光辨认了来人,眉毛挑了起来。
“怎么还带了新人?”老头冲着傅笙挤眉弄眼,话却是对向晚说的。
“带朋友来囤点货。”向晚笑得眉眼弯弯。
从中心城区的酒店奔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向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卷发妥帖地躺在肩头,偶尔随风拂过她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向晚随手摘下口罩,示意傅笙也摘了,“鲁叔是我的老朋友了。”
傅笙被那个鲁叔领到了地下室,没想到这个破败的小酒馆地下竟然别有洞天。
就在地下室入口不远处,整齐地码放着几个木箱子,鲁叔颇为豪气地一把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傅笙眼熟的那种打着外文标签的玻璃小瓶。
“这边是alpha抑制剂,那边是oga抑制剂,这边还有beta可以用的伪信息素香水”鲁叔滔滔不绝。
“她是oga。”向晚提醒道。
鲁叔推了推卡在眼眶和颧骨中间的单片眼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傅笙,微微点头:“哦~向晚的oga朋友~”
整个小酒馆的光线都昏沉沉的,傅笙这时候才注意到那个鲁叔的眼窝很深,他像古老的欧洲人一样带着单片眼睛,甚至不需要用鼻托和耳支架辅助。
“老板是哪里人啊?”傅笙状似不经意的提起,眼光流连在鲁叔给她展示的那几个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