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一打开门,就被女鬼掉落下来的头发笼罩住脸。
眼镜男发了疯似的不想让自己去想,可是大脑却偏偏脑补出了许多的东西。
他紧张的后背都在出汗,在如此寂静的深夜以及厕所里,眼镜男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发沉的,慌张的。
甚至就连站在身侧的他的同伴,他都在害怕。
同伴还是同伴吗?会不会此刻早已消失不见,等到他回头准备找人的时候,身边站立着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
眼镜男咽了咽口水,止住了自己脑海的幻想。
门一寸寸打开了。
没有人,没有任何东西。
眼镜男由衷的松了口气,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后怕与恐慌。
他咽了咽口水,“我们找吧。”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嗓音都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
因为眼镜男的神经还没有完全的松懈下来。
万一等下应声的,不是同伴怎么办?
好在这次大脑的幻想没有折磨他太久,身边的人很快动作,也很快应声。
是裙子女,还是她本人。
裙子女不知道眼镜男刚才内心都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因此,她的恐慌要比对方少一些,虽然也是一样的警惕,可她到底不是直面恐惧的人,状态也比眼镜男好了很多。
他们二人将这一个隔间检查了下,甚至都忍着恐惧把马桶掀开查看了,可是没有。
就像是他们在楼下时需要赌运气那样,现在他们还是要赌。
看看是在第一个隔间就能找到便签纸,还是寻找过了前四个隔间,直到最后一个隔间时才能找到。
眼镜男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