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看向她和朱凤幼堆点行李的地方,她们明明有自己的水囊。冷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我偷偷把水换成了酒,凤幼爱喝……”
我心里难免嘀咕,但还是不清不愿地把水囊给了冷夏。
她喝了一小口,又一小口,塞好塞子要还我,我转身打量周围环境,看也不看她:“不用了。”
冷夏局促地站起来,憋的脸都红了,正是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河雅与凤幼回来了。
凤幼大老远就唤冷夏的名字,挥着手里的死山鸡道:“夏儿,我们晚上吃这个!”
冷夏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也不管水囊不水囊了,提着裙子迎上去。我掏出冷馒头,塞进嘴里慢慢嚼。河雅走到我身边,弯腰看我,我眼刀子也不给一个,专心致志啃馒头。
河雅叹了声,在我身旁坐好,悉悉索索一会,也开始撕馒头吃。
我暗道作怪,她却若无其事地吃着,时不时指导朱凤幼火要怎么升,鸡要怎么烤,顺手把盐袋子给她扔了过去。
冷夏和朱凤幼忙前忙后忙地一脸黑灰,两人还自得其乐的不得了。等烤好了,她们撕下一半,打了声招呼,两人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河雅撞撞我,说:“饱了没有?”
我低头拍掉沾在衣裳上的馒头屑,河雅动手揉我的头发,揉完就把手搭在我肩头,嘴唇凑上来在我的头发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