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包公啊?”余庆阳接起电话,笑着喊道。
包国庆骂道:“滚!你有没有点逼数,你比我还黑,好意思喊我包公!”
“那没办法,我再比你黑,你也是包公!这个是公认的,我可抢不走!”
“靠!别废话了,抓紧时间过来,都来了,就等你了!”包国庆骂了一句,催促道。
“这才几点?你们不上班啊?等着,马上就到!”余庆阳说着挂了电话。
余庆阳挂了电话,下楼上车,催促孙健快点开,他不想让同学们等着自己。
对于同学们来说,最多是四年没见,有的是一年没见。
但是对于余庆阳来说,却是近二十年没见。
上一世因为家庭变故,自卑,加上水利工程都是野外施工,绝大多数都是二十多年没见过了。
饭店是包国庆定的,今天也是包国庆请客,这是个土豪,定的是鱼翅皇宫。
来到鱼翅皇宫,服务员引领着余庆阳来到包间。
“我靠,你不是说就等我了吗?
包公路你别告诉我,今天就叫了野人一个!”余庆阳进门一看,顿时骂道。
“谁说的,这不是还有我媳妇吗?”包国庆笑道。
“滚犊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你这么忽悠,对得起包公这个名字吗?
你不怕包公夜里把你拉倒地狱里,狗头铡伺候?”余庆阳笑骂道。
“野人,你小子,还是那么让人烦!”余庆阳又笑着和张野拥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