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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知道,儿子和他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种看着平和,但是一旦认准一件事,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我同意,老妈当中间人,明年八月份之前,我把钱要回来,老爸退休,要不回来,老爸退休,我服从分配去上班!”余庆阳暗藏私货的笑着说道。

其实余福根是陷入了一个误区,是的,你不干了,欠的钱就不好要了。

可是不好要,并不代表要不回来。

反而是你继续干着,钱才是真正要不回来。

只会像滚雪球似的,越积越多,越滚越大。

因为你想继续接活,那就不敢得罪那些领导,要账也只能靠送礼哀求。

局领导的调动虽然不像政府部门的领导那么频繁,可也不是不调动。

一旦负责的领导退下去,或者调走,那钱可就真的打水漂了。

余庆阳之所以把时间定到明年八月份,那是因为明年年底,后年年初,泉水市各职能部门的一二把手大调动。

他就是要赶在这些个领导还没有走之前,以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气势,把钱要上来。

余福根没有注意到余庆阳夹带的私货,赵淑敏发现了,不过这正是她期望的,所以很配合的把话敲死,“行,我作证,明年八月份之前,阳子要是把钱要上来,老余退休,要不上来,老余退休,阳子乖乖去上班!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们谁敢反悔,我让他尝尝老娘的厉害!”

“唉,不对,怎么要上来,要不上来,我都退休?”余福根重要发现不对,抗议道。

“怎么?刚说好的事情,你就像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