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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庆阳在工地上还是很吃香的,毕竟工地上都是一群三四十岁的老男人。

偶尔有几个年轻的,也都风吹日晒的,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余庆阳刚从学校出来,用后世的话说,妥妥的一枚小鲜肉。

加上余庆阳嘴又甜,整天哥哥长,姐姐短的叫着。

随口来几个后世网上看来的笑话,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因此都喜欢和他在一块。

“小余,你真是太逗了,再说一个,再说一个笑话!这把我还喂你吃牌!”

“好,说起来咱们搞工程的很苦,工作环境枯燥,有顾不上家。

我爸也是搞工程的,有一次他去庙里烧香,就对庙里的和尚诉苦说,我是搞工程的,每天压力很大,不敢去饭馆吃饭,不敢去商场购物,不敢去ktv唱歌,还不敢穿质量好一点的衣服,不能顾家,又挣不着钱,别人都有时间休假,而我总是白加黑五加二,偶尔休息一天,赶紧拿来补觉觉,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和尚右手捂左胸,不语。

我爸就追问大师,您是说不要抱怨,要问心无愧,要对得起心中梦想,对吗?

禅师摇了摇头说,你离我远点,我是从工程行业辞职后才出家的!今天听你又说这些,我心里堵得慌……”

余庆阳的笑话讲完,牌桌上没人笑。

都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没办法,谁让咱们干这一行呢!

老一辈说,嫁女莫嫁水利郎,嫁了水利郎,天天守空房。”监理刘工叹了口气苦笑道。

“谁说不是,我这一年到头,在家待的时间,不如在工地上的三分之一。

那天回家,我媳妇还说,嫁给我之后,比以前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