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寒说,不会祝贺她。
这就好像给她们两人的关系划开了界限,曾经的约定,全部成了一纸废言。
她们从前关系很好的……等等,她们从前关系很好?
她们在那时立下约定,是因为她,因为她……
花雾影弓下身,双手捂着头:“痛,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脱一般倚在柱子旁。
门外传来脚步声。
“吱呀——”
门打开。
丹绮手中端着盛放金色液体的小碗,走了进来。
“现在不是还未到时辰吗?”花雾影拦住她,蹙眉。
丹绮双眼迷茫,似乎有些失神。
半晌,丹绮才像是听到她的问询:“她死了。”
花雾影如遭雷击:“死了?谁死了,你是什么意思?”
丹绮手中捧着小碗,手指攥得很紧,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她不愿被我们摆布,自绝生机,落星横云没有看住……”
花雾影后退两步。
——祝枝寒死了?
那个雪发的病恹恹的女人,给她写过很多封信的好友,安静的、淡然的、好心的笨蛋,死了?
头又开始变得很痛,像是有一双手在收紧。
‘你不该为此伤心。’
‘你爱的是苏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