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梧道:“我已向合欢宗宗主修书一封,那位宗主答复说,从未听闻这样的事,但她会想办法。”
“那……”
“不能把解决问题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位宗主身上。”
鸾梧从储物袋中,拿出属于六师弟的那枚开裂的命牌,指尖在命牌表面划了个纹样,命牌便现出幽幽的蓝光。
“它能助我们寻人。我们这次隐藏了形貌和身份进去,暗中探查。”
“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
嘱咐完徒弟好好休息,鸾梧阖上门,离开了房间。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过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徒弟又开始躲着她了。
徒弟说自己没有被吓到。
真的没有吗?寒潭边对她的躲避,还有方才上药时若有若无的抗拒。
如果不是害怕,又是什么呢?
鸾梧收回视线,摇摇头。
很多时候她都弄不明白那些或细微或复杂的情绪,譬如她的师尊,又譬如现在的小徒弟。
曾经她一般不会去深思,不会去管。
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有些烦闷。
这就是做师尊的感受吗?
罢了。
再看看,或许是她的错觉。
……
合欢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