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祈还在为任务烦恼的时候,温晚夕已经走远了,看样子,她不是想让别人看见她与自己有交集。

论谨慎,还是她谨慎。

深夜,南院子里尚有一间房子留着一豆灯火,照亮房内一方不为人知的角落。

“师父,我们仔细探查过,温晚夕剑上并没有师父所说那似花似蝶的剑穗。”

高海一身书生打扮,他是冰麒的弟子,也是飞花宗的大师兄,冰麒最是信任他。

“嗯,我也没看见那剑穗。”

冰麒半眯起眼睛,那微弱的烛火照入他的眼内,仿佛照亮了那深不见底的盘算。

“难道说她不是……”

“不是什么?”

高海好奇,自温晚夕夺得武城以来,冰麒对温晚夕愈发好奇,不止一次派人去打探武城的消息,尤其是温晚夕的。这次来天山,冰麒亦是让自己注意温晚夕剑上是否有剑穗,也不知这剑穗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该问的别多问。”

冰麒说完后,便听见窗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他一掌劈出,掌风把窗户推开,高海马上跑过去一探究竟,可什么都没见着。

“师父,怎么了吗?”

见冰麒打开窗户,高海还以为窗外有人,可夜色之下并没有任何人迹。

“可能听错了。”

冰麒叹了口气,大概是错觉罢,自己愈发疑神疑鬼了。

温晚夕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小葫芦,这是一只普通不过的小葫芦,可里头的酒却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