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的疯狂,安祭不自然地垂眸。
方沁却是一瞬不瞬看着她,带着希冀地问:“技术可还行?”
“……”房间里光线不足,可她们靠在太近了,安祭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眼睛故意看向别处,不咸不淡地说,“一般般。”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安祭嘴巴微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逗你的。”方沁浅浅一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了?经验丰富了不起啊?
安祭看到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头脑一热拉住她的手。
方沁一点防备也没有,眼前人影一晃,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身体就被压回了床上。
雨只下了两个小时,安祭却在方沁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待了整整五天。
前两天因为是周末,方沁一直陪她,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两个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后面三天,则是因为安祭突然发烧了。方沁白天去上班,下了班马上赶回来照顾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因为没回酒店,安祭不敢告诉徐串串她生病的事,她很久之后才看到徐串串发来的消息,那个时候她烧已经退了,只是浑身无力没什么精神。
徐串串问她跟方沁进展如何,安祭斟酌了半天,回她两个字:“做了。”
徐串串:“这么快!!!”
确实快,安祭事后回想都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但这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发生关系后,安祭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拍拍屁股走人。有一回,她趁方沁去洗澡,准备偷偷溜走,却发现衣服还晾在外面,也不知道干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