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脏了,幸好底下床垫的外包装没有撕掉,处理起来倒是简单。没有多余的床单,慕容诗把之前撤下来的铺了上去。
“白忙活了。”换完之后气喘吁吁,余光瞥见徐串串捂着肚子进来,慕容诗忙问,“很难受?”
红潮褪去,徐串串脸变得一片惨白,她抽了一口凉气,有气无力地说:“以前都不痛,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
没有红糖,慕容诗给她泡了杯蜂蜜水,喝完之后徐串串才感觉好一些。
“对不起啊。”躺在慕容诗怀里,徐串串一脸愧疚地说。
慕容诗帮她轻柔肚子,失笑道:“干嘛要道歉?”
徐串串眼睫快速抖了抖,说:“你还没有那个……”
前面气氛挺好的,好几天没有做了,两个人都很迫切,要不是大姨妈来捣乱,她们说不定可以玩一晚上。
慕容诗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柔柔地看着她,说:“先欠着。”
“我帮你啊。”徐串串从她怀里挣扎着要起来
慕容诗看着她两只手到处摸索:“找什么?”
“那个东东啊,你扔哪去了?”
慕容诗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震动棒,把她胡乱摸的手抓回来,说:“不用找了,没电了。”
徐串串愕然:“这么快?”
慕容诗托住她下巴让她把嘴巴合上,轻啄她唇角,说:“别这么沮丧,我也没有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