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的……这种话徐串串说不出口,但是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她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徐串串低着头不敢看她,轻声说:“对不起。”
“没关系。”慕容诗摸摸她的头。
尽管慕容诗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徐串串却感到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这种情况是不是病态。
在那之后,这样尴尬的事情经常发生。
同床共枕,又是情侣,不可能一直保持纯情。有一次,徐串串甚至连底裤都被扒掉了,千钧一发之际,心底的恐惧再一次占据了理智,她双腿合拢紧紧夹住大腿喊停。
慕容诗的表情都快把她给吃了,却还是隐忍着反过来哄她。
每当这个时候,慕容诗对徐串串总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和温柔,就像她们第一次之后那样,慕容诗事事迁就她,简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然而她越是这样,徐串串心里越是愧疚。
苦闷无处发泄,纠结了很久,徐串串最终还是找到了安祭。
徐串串:“问你个问题。”
安祭:“???”
徐串串:“你怕痛吗?”
安祭:“那要看是哪种痛了,生孩子的话是个女人都怕吧。”
徐串串:“我说的是另外一种,跟生孩子差不多。”
安祭:“痔疮?我去,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长痔疮了吧?!”
徐串串一口口水喷在屏幕上,她定了定神:“你这想象能力我是服的,但你非要这么恶心吗???”
安祭:“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么私密的事要对第三个人说还真是很挑战心理,可徐串串实在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她小心翼翼地说:“你跟香橙有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