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空酒瓶不见了,那瓶掉在地上没有开动过的啤酒也不见了,甚至连垃圾桶里的垃圾也不翼而飞。
空调关了。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和酒精味道,徐串串都不敢相信刚才慕容诗来过。
看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客厅,徐串串一下子就傻眼了,她看向紧闭的大门。
亲完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徐串串失眠了。
她以前因为考试失眠,因为找工作失眠,因为卡文失眠,可是这一次,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失眠了。
她由不得自己不瞎想,只要一闭上眼,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慕容诗,想到那个猝不及防的吻。
如果慕容诗跟她解释,跟她道歉,她一定无条件原谅。可是慕容诗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徐串串为此非常郁闷。
她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可奇怪的是并没有。
而且她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
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除了震惊和恐慌,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作为一个直女,被一个女人强吻了,她居然不感到反感。相反,当慕容诗冰凉的香软的唇压上来时,她居然觉得很舒服……
像小时候吃果冻,甜甜的,滑滑的,控制不住想要去轻舔,去咬……
“啊啊啊啊啊——”没有外人在,徐串串彻底放飞了自我,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尖叫。
被强吻的后遗症,除了失眠,还有更可怕的,她做了一个春梦。
梦境的主人公是她和慕容诗两个人,她被慕容诗压倒在沙发上,慕容诗纤长的手指插进她头发,捧着她的头很有耐心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