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那个猥琐男会不会在附近徘徊,反正她再也不敢回去了,当天晚上她被迫去了最近的酒店。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又是第一次一个人住酒店,徐串串心里害怕得不行,她本来想给徐香香打个电话,可是转念一想,这家伙没心没肺又娇生惯养的,就知道咋咋呼呼,跟她说了又有什么用?
电话本里可联系的人少之又少,徐串串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第一次体会到孤独和无助。无奈之下,她只好在网上找安祭哭诉。
安祭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过这样的遭遇,安慰了她一阵,最后说:“要不你报警吧。”
酒店陌生的房间徒增了几分诡异,徐串串越想越害怕,她不敢去洗澡,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开着灯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徐串串当即打电话跟老大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了派出所报案。
警察听完她的报案理由,说:“你没有任何的人身威胁和财产损失,只是怀疑那个人跟踪你,这不能成为证据,没法立案。”
徐串串着急:“那我怎么办?我已经碰到他三次了,今天他一直跟着我,我连住的地方都不敢回去。”
警察问:“你住在什么地方?”
徐串串跟了说了详细地址。
警察说:“那地方不算偏啊,没有安全门禁吗?”
徐串串摇头:“我住的是一楼,没有门禁。”
警察皱了皱眉,说:“一个女孩子住本来就不太安全,你还住一楼,没有安全门禁你也敢住?”
徐串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警察说的话跟那天慕容诗说的差不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