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塞得太频繁了，余希推开她的手，冷不丁地说：“看你这架势，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跟别人来电影院的样子。”

袁悦忙坐直了身体，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余希的侧脸，别扭地说：“这是第二次。”

余希转头与她对视，不动声色地说：“那第一次是跟谁？”

对于以前的事，袁悦也没有想过要隐瞒，她闷声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刚跟孙文雅在一起，当时就跟她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其实这个答案余希早就猜到了，却是不紧不慢地打听说：“这样啊，当时看的什么？”

袁悦眼神闪了闪，心虚地故意将声音放低，“看的是揭然主演的《恋香》……”

余希不自觉地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们当时还蛮前卫的嘛，两个小情侣跑到电影院去看女同性恋电影。”她不等袁悦回答，凑近她耳朵又说：“你跟她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当时你们做了些什么？”

袁悦见鬼似地看着她，急于撇清关系：“我们当时刚在一起，哪敢做什么！”

余希半信半疑，“看这么感人的电影，你们两个应该很有感触才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反正已经被她看穿，袁悦索性坦白，“就是抱了一下，其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余希沉思，低声说：“她是你的初恋，分手之后，你肯定花了很长时间才忘记她吧？”

这次袁悦没有马上回答她，皱眉道：“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看电影，你老提她干嘛？”

“好奇啊。”余希自然而然地说：“谁让你第一次不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