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缠在余希脖子上，进退不得。

两个人呼吸都很凌乱。

余希缓了缓气，低头看她，“你是第一次。”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句，袁悦一头雾水，“什么第一次？”

余希盯着她被吮得有些微肿的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昨晚的，包括现在的。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昨晚……

虽然余希没有明说，但是袁悦一下就听懂了。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袁悦原本想装糊涂，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余希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酒后乱性，说出去真有些丢人，袁悦虽然记不得当晚所有的细节，但依稀还是知道是自己先胡来的……

袁悦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她低下了头，慌慌张张想将手从余希脖子上拿下来。

余希按住了她，逼近她，无声地给她压力。

袁悦不得不再次抬起头来，心虚地去看余希的脸，“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余希一脸严肃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惊讶。”

“惊讶什么？”袁悦有些紧张了。

“你多大了？”余希没头没脑地问道。

“今年二十八。”

二十八？可是外表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当然如果从生理上某些表现来看，余希基本可以把她归为未成年。一个不谙情事的大龄姑娘，的的确确令她感到很意外。

余希不禁想到了些什么，小声问她：“你跟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