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吕潇然想了想，然后道：“做成五千万！”

“……为什么？”

“对外宣称是六千万！”

“对外我知道，但为什么要做成五千万？”

“这片子金盾影视负责一半的投资，我们收2500万，用掉两千万，剩下的五百万，给人家打回去！”

钟丽芳无语：“不用这样的，我们就公开对账……而且广告植入的收入，他们也都知道……”

“这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吕潇然打断她的话，然后提醒：“你是不是中国人？不知道给回扣？”

钟丽芳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他，然后道：“吕潇然，你是导演，是艺术家，这种事，你不要管，也不要参与，更不要想，就算给回扣，那也是我们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不是，钟姐，你听我……”

“我跟你合作，是因为你的能力，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不要那么市侩，你要记住，你是创作者，是文艺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最好还是纯粹一点，我不喜欢你这样！”

吕潇然沉默了一会……

“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

钟丽芳有些意兴阑珊……

“钟姐，要不，我还是签分成吧！”

“……把你想清楚了，宣发方面如果花个2000万，分账后，你拿到的钱很有可能不到2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