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给某人简单清理了一下身子,这才抱着她睡觉。

果然,第二天时喻起床上班的时候经历了极大的挣扎和痛苦。闹钟响了三遍她才终于爬起来,看着还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某人,时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自己浑身跟被拆了重组似的,这人居然还好意思睡!

睡睡睡,臭猪啊!

时喻眼珠转了下,起了报复的心思。她拿过手机快速给于漪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会稍微晚点到公司,上午的工作都往后顺延。反正她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会议,晚个一小时没什么大问题。

发完信息把手机扔一边,时喻拿过头绳把长发绑起来,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程清言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猛地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她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什么,然后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进被子里,找到某人的耳朵捏了捏。

时喻耳朵是个敏感点,平时碰碰就有反应,她受的时候这样,攻的时候也是,只要摸摸耳朵就跟打开什么开关似的变身狼狗。

十分钟后,时喻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还有某些可疑的晶莹水渍,她瞥了眼时间,得意地笑:“又快了!”

程清言胸口起伏正在平复,听见这话拿起枕头砸她脑袋上。

时喻嗷一声倒她怀里卖惨。

程清言推她去一边,嫌弃道:“去洗脸漱口!”

时喻嘿嘿坏笑:“你自己的嫌弃什么?”

“啧!”程清言斜眼看她。

“我这就去!”

某人就是又怂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