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桃和高岩一左一右跟着她,一个给她递水,另一个帮她把脸上的血污妆擦掉。

时喻看了看夏末身上的粗布白衫,那白衫被血浆浸染,整个前胸的布料像是从红色染料里浸泡过。这个造型这是要多惨有多惨,时喻看过剧本,知道这里夏末都遭遇了什么残忍的对待。

程清言可能还没完全从戏里出来,眼睛还是红肿的,刚才的哭戏动了真情。整个人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绝望,被血浆浸湿的白衫贴在身上,勾出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在夜晚显得弱不禁风,散发着病态的美。

时喻心疼坏了,她知道程清言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和这个角色产生共鸣,几次让自己设身处地代入角色。之前赵老师就说过她有这个毛病,可这正是她的天赋,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演戏方法。

等程清言走进摄影棚,时喻就迎了上去,低声问:“怎么样?”

看到她,程清言上一秒还沉着的脸立刻绽开笑容,给了时喻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

刚才和男配角的对手戏也没真伤着她,只是摔在地上的时候磕着了大腿外侧的骨头,当时有点儿疼,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时喻放心了些,陪着她去问江语桐今天的戏是不是彻底通过了。

江语桐把镜头都看了一遍,然后冲程清言点头:“ok了,收工回去睡觉!”

于是程清言卸了妆换下戏服,带着团队几个人回了酒店。

因为第二天还有需要吊威亚的动作戏,临近杀青又压力很大,时喻过来探班这几天两人也没怎么折腾,都很守规矩,只是亲一亲就抱在一起睡觉。

两人洗完澡,程清言帮时喻吹头发,想起袁婧说的事:“对了,婧姐说,杀青之后有一个afj办的盛典想让我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