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言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启唇咬住虾肉。要不是时喻戴着手套，她就要故技重施像吃草莓的时候一样，拿舌头去舔她的手指了，现在舔只能舔到一次性手套，大可不必。

另一桌那对女人比她们先吃完，结账离开。

程清言又看了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视线落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时喻见她老看那两个人，没忍住酸溜溜地问：“你看什么呢？”

程清言收回视线，看似无意地说：“你觉得她们俩是什么关系？”

“啊？什么关系？”时喻只顾着剥虾，根本没注意观察。且她开窍晚，满心满眼只有程清言，她喜欢程清言，姬达却不灵敏。

程清言笑着喝了口柠檬水，道：“情侣。”

时喻一怔，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

程清言给她解释自己的观察，包括两人走的时候十指相扣，出门后其中一个还给另一个整理衣领，另一个趁机在她侧脸亲了一下。她说得很仔细，顺便认真观察时喻的反应。

这人懵懵的，听完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说：“可惜我刚没仔细看，两个小姐姐在一起画面一定很美好！”

程清言松了口气，她昨天可以确定时喻对她也是有好感的，却不能确定她如何看待这种感情。如果她自己不能接受，过不去心里那关，那她们之后的路还是看不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