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程清言房间门口的时候,时喻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她垂首看怀里人,轻声问她:“房卡呢?”
程清言动了动,双手环住她的腰,撒娇说:“包里。”
时喻深吸一口气,低头从她包包外面那层口袋里取出房卡。
滴——
房门应声而开,时喻终于松了口气。按下房间的总电源,客厅的灯亮起,时喻把人抱到沙发上,动作无比轻柔。
给她身上盖了个薄毯,时喻准备起身,程清言一把拉住她的手,双颊泛红,上挑的眼尾晕着红色,望着她的眼神楚楚可怜,满是水雾。
“去哪儿?”
时喻反手握住她的手,耐心解释:“去给你接杯水,不渴么?”
醉酒确实容易渴,程清言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粉嫩的舌尖从唇齿间露出,时喻看得浑身发烫,眼睛都红了。
程清言点头:“渴。”
时喻拍拍她的手,说:“我给你倒水,你等会儿。”
“好。”
时喻去小吧台接了杯凉白开过来,程清言撑着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接过水杯几口喝完。
时喻把空杯子接过来,又去接了杯放在茶几上。
程清言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的动作,眼神发直。
她这样实在太可爱了,时喻好笑地坐在她身边,问:“酒量这么差?”
“之前没喝过。”程清言往她身边靠靠,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把头靠她肩膀上。
时喻左边肩膀直接麻了,半边身子跟着僵硬。
“今天杀青宴,大家都喝酒,我也跟着喝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