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时喻接了连光雅的电话,他们早上起来看见她的手写字条,怪她大晚上的瞎跑。

时喻嘿嘿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撒谎道:“公司临时有事。”

连光雅在商场上打转了一辈子,才不信她这一套,但嘴上不说,挂了电话之后和时赫远说了说。

“我觉得小鱼儿就是谈恋爱了。”连光雅道:“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恋爱脑上头,那点儿心思藏不住!”

时赫远不服道:“这说闺女的事呢,怎么又扯上我!”

连光雅摇摇头,说:“不知道这次是怎么认识的?对方靠不靠谱?我说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一点儿不着急啊?!”

时赫远冤枉死了:“我着急,我怎么着急……她又不说……”

连光雅气得拧了他胳膊一下。

时赫远连忙讨饶:“得得,我待会儿给康珲打个电话!让他平时留意一下!”

“这还差不多!”

……

外面暴雨如注,程清言和时喻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两人挨着坐,身上盖着同一条薄毯。

中途时喻去接水,路过窗边的时候往外看了眼,乌云覆盖天幕,完全看不出什么时候会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