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无相闻言一滞，显然不敢给苏航肯定的答案。

“你不清楚？你跟着命运那么久，你不清楚？”苏航诧异的看着无相。

无相白了苏航一眼，“我只是鼎中器灵，命运何等存在，我岂能事事清楚？”

随即无相又道，“苏航，《老祖经》是何等神妙，你应该很清楚，那可是能修成命运境界的超级功法，除了命运，怎么可能还有别人能创出这等功法来？”

苏航想了想，道理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总不能绝对，无相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这老祖经就是命运所创，苏航更会去怀疑！

再则，苏航修炼了老祖经的事，就只有他和无相知道，他孟楠怎么会知道苏航修炼了老祖经？

这个孟楠，就算不是老祖经的创造者，也必定与老祖经有着莫大的关联！

先是元祖镜，后又是老祖经，这个孟楠，对他的一切似乎都了如指掌，这让苏航有种被人偷窥监视了的感觉。

他若不是命运，又会是谁？

连无相和杨柳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的苏航，已经不知道该去找谁来给自己解答疑惑。

苍天么，混沌第一界王，也许能知道些什么，可苍天现在身在根儿山，一来一去，耗费不少。

又或者，鸿钧？

苏航想了想，丢下懵逼的无相，直接离开了无相鼎。

……

“传古河长老！”从鼎中一出来，苏航直接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