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窝深陷，左眼还算正常，但那右眼，却只有眼白，没有瞳仁，宛如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老太婆与苏航对视了一下，随即收回了目光，仿佛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咳嗽着，往后寻找她的座位。

苏航拍了拍秦诗语的肩膀，“不怕，没事了。”

秦诗语从苏航怀里直起身来，见那老太婆已经走了，有见苏蓉二女正促狭的看着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刚刚那个……”秦诗语依然有些余悸，刚刚那老太婆突然看她一眼，实在是把她吓到了，虽然有话想说，但话到一半又憋了回去，毕竟有嘲笑别人残疾之嫌。

第1687章 城隍一族！

苏航反而是若有所思，那一双眼睛可不平常，一黑一白阴阳眼，那老太婆身上阴气颇重，一看就是常与灵魂打交道的人，这让苏航不由得想到了陈三的事。

……

“哇靠，老太婆，你多少天没洗澡了，怎么这么臭？”

后面，传来一个男声，却是与那老太婆同座的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一身整洁的黑色西服，整个人看上去很清朗，一看就是很爱干净的那种，自然是不能忍受老太婆身上的怪味的。

年轻人捏着鼻子，似乎连呼吸都不敢，脸上充满了恶心和嫌弃。

对于一位老人，这么没有礼貌，但这时候却没有人出来仗义执言，甚至旁边众人都还对那年轻人投去同情的目光，因为那味道，大家都闻到了，的确挺臭。

“咳咳，年轻人，积点口德。”老太婆咳嗽了一声，道，“不敬尊长，死后要入拔舌地狱的。”

“我靠。”年轻人闻言，捏着鼻子干呕了一阵，道，“你这老太婆，不仅身上臭，嘴也臭，我特么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还诅咒我，老子青春年少，活的不知有多潇洒，我看你才要死呢。”

老太婆听了，却异常的淡定，“生死自有定数，若要你死时，老天不会因为你青春年少就饶过了你，年轻人若是着急，我倒是可以度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