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细数着柳如絮的罪过,若不是这女人的实力实在太强,奴役契约又有规定,从缔结契约那一刻起,奴隶主不能在奴隶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无故对奴隶进行体罚。
也就是说,不管以前她犯下过多大的罪孽,从她成为苏航的奴隶开始,并没有犯什么罪过,苏航就没有理由罚她。
苏航想故意找茬,但是,柳如絮并不接招。
旁边,眠狂捅了苏航一下,和其他人一样,一副心惊肉跳的样子,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生怕苏航把这女人惹毛了,突然暴起杀人,屋里这些人,就算加一起,都不见得能够这女人捏一把的。
“奴婢不敢!”柳如絮埋着脑袋,依旧是那么一句话。
苏航没了辙了,想引导这女人犯罪,再借故责罚她,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苏航深吸了一口气,“柳如絮,论年龄资历,我不及你,但是,论辈分,我还算是你的长辈,论身份,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说的可有错?”
“主人说的极是!”柳如絮答了一句。
苏航这话,说的的确是不错的,身份自不用说了,二人现在是主奴,而辈分这方面,苏航是楚天阔的传承人,算是楚天阔的半个弟子,而柳如絮则是楚天阔的孙辈,这么算起来,苏航算是柳如絮的父辈。
“好,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就把话说清楚了!”苏航直起身,慷慨激昂的道,“你虽是一女流之辈,但心思之毒辣,手段之残忍,可谓是前无古人,所犯下的滔天罪孽更是罄竹难书,就算是死上一万次,也不够赎你这一身罪恶,本来,我的确也是想杀你,奈何我没那能力。”
说到这里,苏航有点失望,明明是个该死之人,又偏偏强大到没人能杀得了他,奴役契约又不准他无故虐待奴隶,这才是最最痛苦的。
“不管以前怎么样,暂且不提,我也不再追究,从现在开始,你再敢做一件恶事,我必不轻饶!”苏航继续说道,“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给你一个承诺,等有朝一日,你若做的功德能够抵过你曾经犯下的罪孽时,我便给你自由!”
听到这话时,柳如絮抬起头,看向苏航,“功德?”
一双眸子里充满了迷惘和无奈,更有几分错愕。
她一生只修业力,从没修过什么功德,苏航居然让她修功德,这不是让母鸡打鸣,公鸡下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