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摇头:“我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吗?k星系的花斑蛇可是致命的。”
池月杉不承认自己看到那个新闻差点哭晕过去,她又换下了这件旗袍,换了另一条裙子,大概是觉得不够端庄,还是打算穿裤子。
池月杉:“什么致命,我看你精神得很。”
奚昼梦:“我的易感期都被那条蛇勾出来了,你得负责。”
她的声音依然绵绵,十多年的岁月只会让她更加成熟,每次出现在访问镜头前都能引起无数人的惊叹。
偏偏不会让池月杉再患得患失了。
池月杉伸手摸了摸奚昼梦的额头:“什么易感期,你别骗我。”
都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奚昼梦易感期什么样。
池月杉的头发现在留得很长,在大家的年纪都往上加的时候,她仍然给奚昼梦一种当年初见的感觉。
奚昼梦抓住她的手:“真的,不信你亲我一口。”
池月杉:“不要,我要准备出发了。”
她换了自己一开始选的裙子,看上去不会太幼稚也不会太老气,银质的机械胸针镶嵌着珍珠,走路的时候还会晃悠。
池月杉拎着小包,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转头问奚昼梦:“真的不和我去吗?”
即便她都是少女的妈妈,还是一个公会首席的角色,但在奚家仍然是当年的池月杉。
杂志盖住奚昼梦的脸,她的声音有些困闷:“如果来得及的话。”
这分明是拒绝,池月杉哼了一声就走了。
等门关上,奚昼梦发了个光脑通讯给秘书,让下午那帮要来慰问的官员别来了。
她起身也去换衣服,等昏昏发消息给自己后才出发去了孤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