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种极致必然烘托出的就是另外一种极致。
——苏填雪的美。
她本来就是生而淡雅的人,平日里做人行事,也总是透着一种清冷与孤高,就像是天上不可追的皎皎明月,让人只能抬头仰望却片刻不可触摸。
但现在,这白色的针织如同一道道神缚。
叫神坠落。
月亮也下凡来。
毛衣的材质一向是温暖的象征,给人看见了只会觉得充满了暖意。
然而较少的料子下偷出来的果露的雪白肌肤又正好和这绵软的针织线条给对应上了。
一冷一热,是为两个极端。
房间里没开空调可苏填雪依旧在时凝的注视下忍不住起了些鸡皮疙瘩。
这些皮肤的小小敏感症状都是为了不久时刻就要到来的事情而感到战栗和激动。
没有害怕。
对于现在的苏填雪来说她已经足够能够用另外一种态度对待现在的事情了。
还有另外一个事物在颤抖。
小小的、粉色的。
藏在一处躲在白色的针织小裤中。
时凝伸出手一下就抓到了这个小东西。
她的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苏填雪此刻的兴致透着几分不敢相信:“你自己玩了?”
苏填雪别过头,面色依旧冷傲,一本正经地说:“我查过了,这种方式能够提前做好准备。”
也不知道苏填雪在哪里查的。
什么人告诉她的。
不过,时凝要对说这话的人说一声:菩萨,谢谢你。
这辈子难得有几回能见到苏填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