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慢条斯理地把假面给戴上,用指尖轻轻将那面具的边缘给压得服服帖帖,瞧不出一点异样。

她走出浴室,男人在沙发上扭得像一条蛆。

中了药,陷入了梦境中的痴迷,然后反反复复,出不来。

估计现在,男人还以为他正在梦里和女人春、风一、度呢。

殊不知,女人早就走出了门,对着守在门外的人发号施令。

“看好这个房间,别让人进去。另外,叫腾蛇来见我。”

三分钟,代号腾蛇的男人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对着她恭敬地低了低头。

w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来了?”

“有件事,我要让你去办。”

腾蛇跪地:“您、您说。”

“时家旗下有一个娱乐公司,玄策娱乐。他们今年投入最高,期待值最好的综艺项目,你知道吧?”

腾蛇颔首:“老大,您、您是说《恋爱的我们2》这、这一档节目吗?”

腾蛇早年跟人打斗,伤了舌头,讲话不仅打结,还有点口齿不清。

w用钢笔在指尖转出一朵花:“嗯。我要你想办法,让这档节目拍不下去。”

只要这档节目出问题,那么,她就有更多的机会,来破坏时家的其他产业。拆东墙,补西墙,不外乎这么个道理。声东击西,也有这么点意思。时家家大业大,要想让时凝付出代价,得先毁了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