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内,所有技术人员在听到郑守义对于这台富勒烯装置的评价之后,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他们懵了。

人群中,有个三十岁左右的技术人员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说道:“郑总工,可是,据我所知我们这台装置的产量,放在全世界,也是独一档的啊。

哪怕三菱公司,也没有我们这么强的技术,我们已经走在世界的最前面了,这都还不算成功吗?”

郑守义板着脸,不言苟笑:“我说了,我们的目标是100公斤级的富勒烯装置,在这之下的,哪怕99公斤级的,也是残次品,也是垃圾。

既然已经走在世界最前端,那就不要再和别人比,和比你弱的人比较,有意思吗?

都给我记好了,要比也只能和我们自己定下的目标去比,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眼睛都只能长在前面的头上,别t给我长在屁股上了。

要往前看,懂吗?

还有,以后不要随意质疑我说的话,下不为例。”

郑守义话音落下,在场鸦雀无声,本是一个值得欢庆的时刻,但被郑守义这么一吼,所有人都焉巴了。

郑守义又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电闸拉下来,装置给我停了,刚才报告的时候不是说了,芯片的运算速度跟不上吗?芯片组的人还不去找问题?

能耗这么高,产量却这么低,为什么?不知道去找原因吗?

都动起来,把装置拆了!”

在郑守义的吆喝下,众人连忙把电源停下,三三两两的拿起工具,开始动手拆卸。

卡车大小的富勒烯装置,没过半个小时,就被拆得七七八八了。

江博来到黑骨头电子公司的时候,已是两个半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