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不满都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要做行业独角兽,意味着要垄断生发市场,而现在国家和世界各地都推出了反垄断法。
所以强行做的话,很容易阴沟里翻船。
而且,开设工厂前期的投入很大,还需要搞销售,没有足够的资金链和人才储备,前期很难把药品推广向全国市场。
至于国外市场,那就想都不用想了,西方的本土资本家,不会允许别人把手伸进他们的蛋糕里。
所以,我不建议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
顿了顿,茅宇辉继续道:“第二条,则是完全走专利运营的道路,不涉工厂和药品售卖,只要把控好专利技术,完全能赚得盆满钵满。
相较于第一条,单纯的专利运营会显得比较轻松,因为在生发专利技术上面,我们是独一档的,任何想要从事与h
分子有关活动的企业,都必须为我们的专利买单。
所以,专利授权费或者说使用许可费的定价,都将由我们来掌控。
按照h
分子的特殊性和实用性,我们完全可以进行高标准收费,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20的产品售价……”
江博听到这里,心头一动,忍不住打断茅宇辉,“20的产品售价?”
茅宇辉解释道:“没错,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公司的其他高层讨论过了,20的产品售价提成,只是基础定价。
具体抽成要看市场反应,如果市场对h
分子的反应剧烈的话,30也不是不可以。
打个比方,一瓶使用了h
分子专利的生发药品,售价500块,我们就可以直接抽成100块。
这20的售价分成,其实也可以看成是知识税,只不过收税方从国家变成了我们公司。”
江博啧啧道:“照你这么说,那这块的利润空间有点庞大啊。”
茅宇辉笑了笑,有些兴奋地道:“岂止是有点,而是根本就庞大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