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未落,却有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耳垂。

程惜的鼻尖就这样轻抵着她的耳骨,轻吻着含进了嘴里,牙齿碾挪,一阵电流。

像是撒旦的蛊惑的声音,飘忽诱惑的传进了孟知槿的耳中:“姐姐试一试嘛。”

“我读我的台词,还有旁白,姐姐就读自己的那些台词。”

“姐姐演技这么好,一定可以的吧?”

程惜说着,就将她们之间的距离缩的一近再近。

鼻尖上的那枚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小痣清楚的被放大在孟知槿的视线。

一连三句话,诱哄般的挠着孟知槿的心。

让她根本没办法拒绝的办法。

“程惜一点点低伏在孟知槿的身上,狐狸似的蹭过她的脖颈,寻着她的味道。”清了清嗓子,程惜便读着起了手机里的句子。

她有点棒读的意思,旁白说的没滋没味,不太能让人带入。

但是她有别的代入听众的方法。

一句结束,程惜便按照文章中所描写的,凑近着孟知槿的脖颈。

这是一种格外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已经提前做好了预兆,孟知槿就这样等待着,看着那人从居高临下,变成低伏凑近,脖颈间落下的灼热吐息逐渐变成了暧昧的折磨,渐渐又忽重忽轻,让人不由得跟着这个节奏,被操纵般的呼吸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