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围巾?究竟对不对呢……”

导演看着程惜,故意卖了个关子,说着便在一旁的投影幕布上播放了视频。

那是《白昼》在玉奖狂澜七项大奖后,孟知槿参加的一个单人采访。

那个时候的她看起来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只是在耳后的长发比现在要长一些,柔顺的像是漆黑如墨的瀑布。

“我知道知槿平时闲下来会看书,看电影充实自己,最近有没有新的喜欢上的东西?”主持人问道。

“织围巾吧。”孟知槿想了一下,答道。

“围巾?是要送给什么人吗?”主持人又问道。

“《白昼》拍摄的时候是在东郊,经常断网,就闲下来的时候会织围巾。”孟知槿回忆着,平静的眼睛里依旧没有太多的波动,“和电影看书不一样,可以随时放下,随时拿起来。”

可程惜却比谁都清楚,那根围巾最后是送给了自己。

送给自己在前,随时能放下又随时能拿起来不过是一个争分夺秒的过程。

回忆不安分的随着视频里的对话浮动,冬日的温暖柔软的落在程惜的脖间。

只是她还在抬头看着,下方的进度条却已经走到了终点。

导演有些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恭喜程老师,回答正确!”

回忆没有停止,程惜压着它,佯做无恙的对镜头得意的笑了一下。

计时器还在镜头里飞速倒计时着,这个问题结束,导演又接着看向了孟知槿:“请孟老师选择。”

“认知类。”孟知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