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惜的算盘打错了。

日光渡过树叶变得温和,有熟悉的影子遮住了程惜一侧的阳光。

那原本握着绒条的手指勾住了她的t恤衣摆,而后在镜头前普遍以孤高示人的的孟知槿就这样轻轻拉了拉那手里的衣服,道:“求求你,小孩。”

勾着衣角的手指骨骼分明,抬起的眸子带着一种与清冷反差却又不让人觉得违和的示弱。

旁人不曾见过孟知槿这一面,可程惜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也正是因为她曾经见过,心脏才会比其他人更狠的跳了一下。

她差点忘了,现在的孟知槿就是个顺杆就往上爬的家伙。

这次是。

上次在星空下……也是。

也忘了,孟知槿什么时候对她有求无应过?

程惜耳朵烫了一下,接着便答应了:“那你,你把东西拿过来吧,我教你。”

孟知槿听从着,将自己的东西拿到了程惜的桌子上。

两个用来放置绒条的泡沫块并挨在一起,孟知槿搬着她的椅子又一次碰到了程惜的椅子上。

影子在墙上交叠,在没有星空的白日里孟知槿又一次凑的离程惜很近。

那从余光里就能看到专注落在她的手上,让她有些说不上来的手腕发艮。

程惜觉得这个人好像认真起来就没有什么距离感了。

难道她跟别的演员拍戏对戏的时候也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