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程惜礼貌的讲道,接过寿喜烧便关上门。
孟知槿还在喝药,程惜便主动揽过开包的工作,将东西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
并在将垫在最下面的大盒子拿出来的后,着实吃了一惊:“豁,这什么服务,直接送锅子?”
“这是我买的,家里没有。”孟知槿喝到了最后一口药,平静的解释道。
“不苦吗?”程惜看着孟知槿淡然的表情,格外惊讶,接着注意力便又重新落在了手里这口崭新的锅上,“我怎么感觉你家跟常年不开火似的?”
“不苦。”孟知槿抽了张纸擦拭嘴角,有条不紊的回答着程惜的问题,“我才回国不到一个月,小孩。”
又是一声“小孩”
漫不经心的,却像根羽毛略过了程惜的心尖。
镜头脱离后,她们在现实生活应该重新拉开距离,却又因为这个熟稔的称呼,带出了暧昧。
让人分辨不清。
程惜闻言轻轻的“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孟知槿第一个解释,还是最后一个。
她就这样低头仔细将装着食材跟调料盒子的拆开,问道:“那你会做吗,孟老师?”
“你坐下就行,也算是谢谢你今天来给我熬药。”孟知槿道,说着就将自己喝干净的白瓷碗拿了起来,放进了洗碗机里。
“那感情好啊?”程惜当然喜欢这种饭来张口的事情,笑着坐在了椅子上,“以后我天天来给你熬药,岂不是天天都能来你这里蹭饭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孟知槿道,朝程惜转过了身来。
日光从一侧窗户落进开放式西厨,将纯白围绕在孟知槿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