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程惜就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懒懒的朝孟知槿挑起了几分视线,“原来是这样吗,孟老师?”
孟知槿轻抿了口手里的酒,依旧是温和却又清冷有距离感的样子:“记不太清了。”
围观的人有些失落,起哄没有起成,就这样被孟知槿真假参半的混了过去。
“怎么我感觉这些年小惜都没怎么变。”孙冉没有让场子冷下去,若有所思的给程惜递去了新的话题,“小惜跟知槿演《白昼》的时候多大?有十八吗?”
程惜听着不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讲道:“我那个时候都二十一了,孙老师。”
“二十一?”孙冉明显有些吃惊,“天哪,怎么能十五岁、二十一岁还有二十五岁都一个样子。都说五岁一个台阶,你这台阶坡度也太缓了吧。”
马尾坠的有点沉,程惜在孙冉的话见又一次抬手抚了一下。
发丝连成的幕布从她的手中倏然落下,藏着她缓慢变化的眼神。
狡黠的狐狸在镜头中抬起了,目光似有若无的看向一旁的孟知槿:“这不是害怕会有人忘记自己吗?”
程惜话说的算不上寓意清晰,缠着明目张胆的暧昧。
明明比谁都清楚这人的顽劣,孟知槿握着酒杯的手还是紧了一下。
顿了一下,她接道:“没有人会忘记你。”
“你需要多产出好的作品。”
明明一句话能说完的句子,孟知槿却分成了前后原因倒置两句。
说完还没有结束,她又看向了余桐,一视同仁似的对她讲道:“芋头也是。”
火锅聚会一直开到了快要十二点的时候,张铭泰的吉他成了后面大家围在一起互动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