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平静,却别有意味。
一针见血的提醒刺在了宿淼淼的别有居心上,也刺在了一直在偷听的程惜耳中。
人的情绪总是去的莫名其妙,来的也无法预测。
诚然程惜这一天一直都在给自己提醒这件事,心里也对此分外清楚。
可是这样的话被孟知槿直白又坦然的说出来,就又是另一番感觉。
所以她在镜头前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些,也是演出来的吗?
是啊。
这个人前几天重逢的时候还对自己不冷不淡,像看陌生人一样。
火锅腾起的蒸汽弥漫在程惜眼前,给她的视线覆上了一层不清楚的雾气。
她以为她很了解孟知槿了。
可是她所了解的孟知槿也不过是四年前,一起拍摄《白昼》的孟知槿,甚至是与月共存的孟知槿。
一年好像听起来很长,却被忙碌与分离切成一块一块。
她现在不曾知晓的孟知槿的过去,过去也是一无所知。
“哎呀。”
余桐的一小声惊呼扯开了程惜的思绪,也将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刚刚被下下去的小企鹅鱼丸已经浮了上来,余桐正站起来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