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从其他方面来看，这次的签售会真的很失败。

是的。

陆远总共送出了一千本签名书，但这一千本里面到底有多少粉丝这就说不好了。

而且来这次签售会的人实在是太鱼龙混杂了。

有些人是真心支持陆远的，有些人就是为了得到陆远的艺术字，而有些人却是为了买来珍藏的，而有些人觉得陆远的第一本签售书绝对有纪念意义，未来的价值绝对不可估量。

然而真正看书的人其实真的少之又少。

是的。

并不多。

杨素素深深地总结了这次的签售会，她觉得自己很对不住陆远。

这并不是排场上的，这是一种对安排上的过失以及对书迷的筛选，同时很多细节问题都处理得很差……

虽然不算严重过失，但她心中却极为自责。

对于这次牵手和会陆远也经过了一次深深的总结。

第一，他觉得自己以后如果再写类似小说的话，自己要取一个简单一点的笔名，比如“丁一，一二”“二三”或者干脆直接取一个0的取名。

0多省事啊，随便画一个圆圈就结束了。

同时，陆远仔细回顾签售会以后，他觉得这次签售会自己亏了。

一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