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不好。

……

飞机上，陆远将合同递给吴婷婷，随后闭眼靠在椅子上。

“什么，陆总，你跟其他导演签合同了？”

“嗯，是的。”

“陆总，这份合同很怪。”吴婷婷看了合同以后突然很惊讶地看着陆远。

“怎么怪了？”陆远睁开眼睛也很奇怪。

“这份合同条件很丰厚并且自由度相当高几乎没有什么违约条件，嗯，说实话，就算我亲自去谈也不一定能谈到这种合同，这真是李琦导演跟你签的吗？我之前听说李琦导演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一般情况下他的合同都卡得非常死片酬方面非常低，不可能开出这样合同的……看得出来，李琦导演是发自内心希望你能过去……他对你很重视。”

“嗯？”

“不过我觉得以后您签合同的时候我最好也在现场，这一次李琦看起来诚意满满用这种非常宽松的合同，但是下次其他导演就不一定了……毕竟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的，而且我是你的经纪人，我有责任参与这些事情。”吴婷婷小心翼翼地收好合同后看着陆远。

她很认真。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是啊，我们是一个团队啊！”

陆远听到团队两个字以后，表面上虽然很平静，可是心中却突然微微一凝，脑海中仿佛一个警钟突然响起来。

这是一种从来都没有的警惕感。

我们是团队！

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