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陆远并不是完全没有天赋，而是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周瑶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坑爹的存在。

不过，她觉得自己不能打击到陆远，至少陆远学舞蹈的时候很认真，听自己讲解的时候也很认真……

至少这点还是比其他人都强好多不是？

……

“陆导，我觉得今天你终于有那点像人了……”

“什么！你……”

“抱歉，抱歉，陆导，你别误会，我不是骂你，而是……怎么说呢，唱歌，写歌，作词，作曲，编剧，导演，艺术家，写诗……之前的你看起来就像什么都精通，就像无所不能的存在一样，我简直以为你是神一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今天您的舞蹈动作让我觉得你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嗯，至少你也是有缺点的……”

“……”

陆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

宛如风萧萧易水寒一样绝望……

刘书瑶在笑。

在调侃陆远。

她看到今天陆远的训练成果以后终于死心了。

她觉得陆远上台时候动作保持之前的水准就很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