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胜和他身前砌的茶是燕地一年只产数两的老树银针茶,而且还是经过了十年放置陈化,口感最佳时的老茶。
配茶的两品小点,一品是唯有燕皇室才能有机会享用得到的燕北古东金丝血燕窝,还有一品小品则是出自燕都老字号的五香肉干。
“这可不只是抵得上一户中人赋了。”
面对丁宁的如此调侃,谢长胜却是不屑的一笑,“我吃的是精致,又不是价钱。这些东西给别人吃了还不如给我吃了。什么穷奢极欲,在我眼里也是一样,只不过是两个小点,被我吃了反而还比被那些暴发户哄抬好。”
对此丁宁是忍不住一笑。
当此时他拆开手中的这封密笺时,他又忍不住感慨的笑了笑。
“怎么?”谢长胜觉得他笑得有些诡异,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问道。
丁宁没有立时回答他的话语,只是轻声反问了一句,“你信不信因果?”
“做生意的人只信利息。”谢长胜嗤笑道。
“郑袖还是没有能逃脱。”丁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她落在了赵高手里。”
“那倒是大快人心。”
谢长胜微微一怔,微讽道:“弄得长陵犹如末日,想不到最终还没有逃掉,白费了工夫。”
丁宁有些感慨,他认真道:“我原以为以她的性情,一定会设法隐匿不出,即便修为全废,她也一定会去设法重新修行的手段,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落在赵高手里。”
谢长胜也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着他,问道:“她死了?”
丁宁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她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她想看看元武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