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字迹,他都很熟悉。
所以他的猜测没有任何的问题,虽然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结果,然而丁宁的确不是那人的传人,而是那人的重生。
“你要派人和我谈谈,谈什么?”
“既然这样,我便慢一点,等着你看你要和我谈什么。”
元武的嘴角也同样泛出嘲弄的神色。
他的情绪没有什么波动,眼眸深处也没有什么畏惧。
虽然很多年前,那人很多时候都让他感觉到畏惧,然而现在已经过了畏惧的时候。
……
几乎相同的时刻,长陵一片死寂的皇宫深处,那名也同样在审阅着从天下各处而来的密笺的女主人,却是面容变得越来越苍白。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为寒冷。
此时她并不知道丁宁和元武的接触,她心中的寒意来自林煮酒和其余巴山剑场的人。
无论是从阴山一带,还是阳山郡,还是楚境内而来的情报,都可以清晰的让她断定,那些巴山剑场的人并没有在这些战斗中出力。
那他们去了哪里?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去了胶东郡。
她甚至可以失去扶苏,但是不能失去胶东郡。
然而这还在她的控制之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