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烧水。”他在心中想着若是独孤家没有这样的遗传痼疾,那便更佳,同时不敢怠慢,起身揖手为礼道。
独孤白却是一怔,一时忘了回礼,道:“只是烧水?”
张仪呆了呆。
“那就请张兄等会也施杯热茶。”
独孤白却是笑了起来,揖手回了一礼,然后穿过屋棚,走向丁宁。
徐怜花和夏婉忍不住互望了一眼,心中都是有些不可置信之感。
无论是独孤白的神情还是这句话,都让他们觉得独孤白是要做出和他们一样的选择。
“你是丁宁,我知道了,我是独孤白。”
场间谁都知道他是独孤白,但是走到丁宁身前的独孤白还是说了这样一句。
然后在崖上无数人震惊的目光中,独孤白直接在丁宁的身前坐了下来。
“我有些剑式想不太明白,你在这方面比我强,我想应该可以互相探讨一二。”
看着并无拒绝之意的丁宁,独孤白认真地说道。
“不是坐在这里的借口?”丁宁看着他,也认真的轻声问道。
独孤白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更何况我要坐在这里,也不需要什么借口啊。”接着,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名曾经被公认为参加这次剑会的年轻才俊中第一的少年笑容中带着几分天真和幼稚,然而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霸道和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