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根本没有意义。
他根本感觉不出此刻身前数十个光圈中真实的剑影会在何时落下,而且只是这一个分神,他的那柄银色小剑之前已经完全失去了那道枯叶般的小剑的踪迹。
“噗”……
似乎只是一声轻响,然而红袍男子的身上却是同时出现了无数道创口,喷出了无数道细细的血箭。
当的一声闷响。
红袍男子手中的古铜色巨剑狠狠坠地。
紧接着,他的身体也无力的凄然跌坐于地。
那柄银色的飞剑如在空中划出了一条银色的光线,落入了后方鱼市的一个院落中。
“怎么可能……”
红袍男子看上去异常凄凉,就连他的头发都被自己的鲜血湿透,他的脸上也溅满了无数的血珠,身体因为大量失血而感到异常的寒冷,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他震惊而茫然的看着开始沉默的处理着背部伤口的李道机,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你怎么可能胜得了我?”
李道机有些艰难的拔出深深钉入自己背部的数根木刺,同时用脚挑起那柄跌落在槐树下的用布包裹的残剑。
他没有看红袍男子,也没有管自己唇角沁出的血线,只是缓慢的转身,走向一侧的马车。
“为什么?”
红袍男子情绪失控的叫了出来,“明明你的飞剑和剑术都在我之上,为什么之前你一直不敢出白羊洞?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听到这名男子的失神大叫,李道机缓慢的转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