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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瞧你确实能胜任国师之位。”夏王轻声道。

沈炼微笑,点头,不语。

夏王道:“来人,给国师赐坐。”

于是沈炼就坐在了夏王的右下首,离王座不远。

夏王似无意问道:“国师你的道号是什么?”

沈炼低语道:“大王可称我青玄。”

“大夏有青木之德,以玄衣为美,青玄二字跟我大夏可谓天作之合,看来国师与我大夏的缘分早定下了。”夏王温言和色,谈吐不凡,深藏玄妙,根本看不出暴虐天子的模样。

群臣莫不为之震惊。

沈炼淡然自若,和夏王谈天论地,人生万物,宇宙无常,皆在言语之中,加上他声音虽弱,却不被任何嘈杂掩盖,每一字都给群臣听得清楚分明,不由暗暗佩服此人。

木真道人和大觉寺的僧人俱是辩才无碍之辈,但和沈炼比起见识,却是相形见绌,心内汗颜。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群臣也是放下了心,不然以夏王之强,刚才情势之严峻,他们中间怕少不得有人丧命。

大夏威震寰宇,这些大贵族纵然武力不凡,也少了当年先祖的血性。

否则夏王又如何能够独断专行,视群臣如草芥。

沈炼本以为夏王是一位极刚的人物,没想到他也有柔的一面,与其说是柔,不如说是韧。

钢和铁的差距,就在于钢比铁更坚韧。

沈炼愈发觉得夏王棘手,亦愈发燃起了斗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