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事少,所以看门的衙役也终日有些散漫。
此时天上有些许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起来,两个衙役便虚掩大门,偷偷找了点花生米和酒,消磨时光。
忽然大门轰地大开,差点让两个衙役被花生米噎住。
两人正大怒,不知谁这么大胆子,敢闯县衙来。
只见到门外出现一个手持折扇的白衣公子,风姿翩然,实是本县名门公子之流都难以及上。
看门的衙役自是见的人多,来人虽然推开大门嚣张了点,也出声问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可有名刺。”
白衣公子自然是衍虚,瞧了瞧县衙大院,轻声一笑道:“果然是此城枢纽,就这了。”
看也不看两个衙役,直接走进去。
两人如何能轻易放他进去,上前拦阻。
没想到各自手上的花生米突兀地弹起来,向同伴击打过去,正中脑门,破出好大一个血洞。
酒水洒下,衍虚弹出一点火星,登时燃起火焰,将两个衙役化为灰烬。
他做这些时,根本未曾停留半步,再次往前,入得公堂。
此时陈县令正在公堂看书,见到衍虚进来,道:“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衍虚一笑道:“下去吧。”
他悠然一指,便有一道清风,到了陈县令面前,正要托住他,将他从公堂的椅子上掀走,没想到陈县令大喝一声,头上有一道烂漫如织锦的文字飞出,放出白芒,清风居然吹之不动。
衍虚冷冷一笑,没想到还遇到个真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