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诗凡定了定神，道：“清姐姐，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此话文的突兀，不过夏若清刚刚察觉这小姑娘的感情，内心对对方有几分愧疚之情，于是很坦诚的答道：“是啊……”

“她怎么没和你一块儿呢？”庄诗凡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

庄诗凡见她恢复的神智，仿佛刚才的哭泣和惊慌已经忘却，便顺着她的语气避开刚才的话题：“她啊，走了很远的地方去了。”

其实在修真界，离世了会冠冕堂皇的说是“羽化”，只有犯人才会将离世说成“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庄家是修真世家，多和凡人打交道，也习惯了凡尘的一些说法。庄诗凡听了夏若清的话吗，自然就以为夏若清的爱人已经去世，那夏若清爱的，多半就是玖薇了。

庄诗凡又问：“即使她……起了很远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你还是只爱她一个吗？”

夏若清露出恬淡的微笑：“那是自然。如果她不回来，我就去找她！”

夏若清的话斩钉截铁，令庄诗凡心中充满了绝望。

是了，哥哥说得对，这个人对妖狐迷恋至深，根本就不可能改变心意，甚至妖狐死了千年，她还有殉情而去的念头……等等，清姐姐刚才说分别，又说此一别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难道此刻的她已经下定决心去赴死？

夏若清看她眼神悲戚，忍不住摸了摸庄诗凡的头发，安慰道：“诗凡，你是个好姑娘，在我心中，就如同亲妹妹一样。”庄诗凡只是见过她以免，居然要请她上楼船，还将自己配额的珍贵灵酒全部让给她，这份心意，也让小公主怜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