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两百多年前在水蜗城，眼前的小子还只是一个刚上天域，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子，而眼下，他竟做到了自己一生都未能做到的事。

看着姜轩体内的异象，它的脑中思路还未能转过来。

“以目前心脏转化的进度，就算我极力延缓，最多再压制几个月罢了。在那之前必须得找出万全之策，此举能否成功，对我人道盟意义重大。”

姜轩说道，灰驴还是他回来青桐谷后第一时间分享秘密的，他真心需要有用的意见。

“黄河祖地很特殊，但我觉得它仍处于天域时空之中，造物主之门出现时异象太惊人，若出于稳妥考虑，最好不要选择这里。”

灰驴慢慢恢复了冷静，沉吟道。

“那如果换成圣墟呢？”

姜轩换了个地方，圣墟在空间乱流的深处，同样隐蔽之极。

“圣墟同样有风险，九大神王活了数百万年，能耐比我们想的绝对只高不低。他们执掌天命，在天域控制力最强，选择下界位面或许会好一点。”

灰驴迟疑的道。“不过下界位面天地环境远不如天域，若选择在那些地方突破，对你恐怕不好，而且也会给那些位面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突破神王境，需要的天地能量是极其庞大的，造物主之门显化时吸收的天地元气，足以在短时间内抽空多个位面，让它们生机灭绝。

对于姜轩本人，在作为至高位面的天域突破，对未来好处也显然更多。

而且，说下界比较不会被注意到也只是相对而言，掌控力弱不代表没有掌控力，姜轩真在下界突破，疯狂鲸吞多个位面的天地元气，还不被察觉才有鬼了。

所以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否则当年蚩尤也不会那么苦逼，最后只能选择在自己的地盘上突破。

想要在大千位面找一个能蒙蔽过九大神王感知的地方，太难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