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轩看了眼白零。

白零一时露出复杂的神色。“对不起，我……”

“没事。”

姜轩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也许让你早上战场体验一下也好，这一战若是到最后结果不妙，你终要学着一个人面临风雨。”

姜轩的声音中带着悲观，说完大步离去，并不想再多说什么。

“哥哥，我……”

白零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姜轩她在战斗中脑海里莫名涌现的一些记忆，但看姜轩意兴阑珊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目送他离去。

“他是怎么了？”

赵柯儿看着姜轩离去，询问跟在他身后回归的风云宝宝和许晖。

“心情不好，还用说吗？”

许晖摇了摇头，说着也离开了。

姜轩没有到军方为他安排的临时住所休息，而是把地方让给了伤员，自己寻了块空地，服下丹药，默默打坐恢复元气。

三万里河山的失守，局势的极度糟糕，让他的心情极度沉重。

摩桀军力明显是他们的太多倍，而当贪虎出手的那一刻，五龙将明显挡不住，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可恶！”

姜轩静坐中忍不住握拳捶地，额头上青筋暴起，为自己在这场战争中的无能而愤怒。

他为了蚩尤神将从天规界归来，但似乎能帮忙的却是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