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高歌冷笑了一声，“我对这个解释，不是很满意。”说完，端起面前的茶杯砸在了疯狗的身上。

疯狗面对飞来的茶杯，躲都没躲。

“好吧，我承认，高先生，我之前有想过，其实现在的生活也不错，我们完全没必要跟着您去冒那么大的风险，所以就想着稍微试探一下。”

“所以你选择挑衅我？”

疯狗面露愧色。

“之前您出手，我们都没看明白，回来想了想，还担心您是不是变戏法的……”

“现在呢？”

“现在我确定了，您是真的很厉害，绝对不是变戏法的！”疯狗赶紧说道。

“……”

高歌被疯狗气笑了。

专门选了这个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又故意摆谱待在这里，等自己进来。

结果折腾了半天，就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

这特么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呢？

“高先生，您请坐，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是不是可以消消气了？”

高歌默不作声。

“高先生，您喝茶，还是喝咖啡？”